很快那种平静的日子就被一个人打破了,孟俞臣。他再次来我们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天,只知道他再次踏进初一八班的时候,带来的却是一个厄运。
他看了一眼展明羽和刘丹凝却并没有说什么,到时走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脑门上“你妹真是刘丹凝啊?”
我点了点头表示差不多,她立刻警告我“那你以后就不要管刘丹凝和展明羽之间的事”
“我也没管过啊!”我随口说的一句话,却又换回他一击巴掌。
“那是最好!如果你还有什么事插手在他们之间你会死的很惨!还有一件事就是!你离任欣远点!”我当时就急了,站起来问他“为什么!?”
孟俞臣已送检,摆出个看好戏的样子“因为桀哥看上她了呗”
当时给我气的,上次是刘丹凝,这次是任欣,艹你妈了个比,你特么李炼桀是种马啊?还真特么以为你们桀哥有多牛逼啊!特么不就一个富二代吗?!
我摇了摇头,谁都可以,唯独任欣是我的!他没想到一个屌丝居然敢对着他摇头说不!举起手就要打我。
忽然任欣的声音冷冷的传过来“我不是物品,什么离我远点,夏越是我的学生,倒是你,誰让你进我们班的!我告诉你,就你这样我就能去告校长!让你回家反省!还不快点滚出去。”
孟俞臣也憋得脸红,最后指着任欣直接开骂“臭*子,你就是条狗你知道吗!?告校长?校长都特么想搞你,到时候桀哥不玩了,还不是给我们几个兄弟的!到时候还不是跪下来喝我的牛奶!把你衣服脱了就是条狗!贱*”卧槽这个孟俞臣话说的这么直白,而任欣直接吓得脸都白了,她似乎也没想到孟俞臣会这么说,而且说得那么露骨,气的话都说不去了。
“你想死了是吧?!”季天焚的声音很是雄伟豪迈,所以老远就能听见了。原来是蔡毅宁见孟俞臣来,怕是要闹事,就让人去找季天焚过来。
季天焚挂进教室,怒视着孟俞臣。孟俞臣也没想到季天焚会来,更想不清楚他干嘛来,因为季天焚从不为小事亲自出面。也许在这个班只有任欣,蔡毅宁和刘丹凝才知道季天焚为谁而来。
孟俞臣吃了瘪,虽然嘴上还是很吊,但还是灰溜溜的走了。我像季天焚到了个谢,就要去任欣的办公室,结果他却喊住了我。
他把我带到一个角落,很少会有人经过这里,他看着我说“他这么打你还不还手?”
我耸了耸肩,语气有几份无奈“不想打架了。”
“还是因为姨的事吗?可也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啊!”
“就算没有我妈的事,我也不会再混了,有时候我的确太累了。”
沉默了一会,季天焚拍了拍我的肩膀,却不再说什么。我先离开了,走进了任欣的办公室。门未关实,里面依稀能传出哭泣的声音。
果然,任欣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哭着,让人心生怜惜。我走过去,把她轻轻的揽在怀里,任由她温暖的泪水打湿我的校服,这丫头哭起来还真是忘我,居然擦了我一身鼻涕。
可我还是紧紧的抱住她,轻抚她的小脑袋,想起刚才孟俞臣说的话,真应该上去打他几拳,换做谁的男友听到别人这么侮辱自己的女友,都会拼命吧,可惜,我没有。
我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我的腿上,轻轻的说“对不起”
任欣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今天她没有扎马尾,所以长发随着脑袋的摇晃而飘动。我揽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小东西也许是哭累了,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却不敢乱动,生怕把她弄醒,过了一会后,任欣还是醒了,她慵懒的嗯了一声。小手揉着半眯着的眼睛。
她先是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目光慢慢往下移,惊呼“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快要晕死了,我赶紧双手交叉捂住羞羞的地方,我做过了什么吗!?是你在诱惑我犯罪好不好!
“我什么都没做!”
“小懒猪才信你!”
“你就是小懒猪!”
“.......”
说着她跑过来拉着我的耳朵,拿出一副以大欺小的样子,霸道的说“谁是小懒猪!你才是猪~”
我忍受不了痛,只好委曲求全“好好好,我是小懒猪,快放开我啦,疼”
她还是心疼我的,再松手的一瞬间,我赶紧抱住她,然后坏坏的在她耳边吹气“你是大懒猪~”
她难受的在我怀里像泥鳅一样扭动,却又挣扎不开,只好在我怀里任由我处置。
“你快去上课吧!”任欣又拿出这个话题来赶我走了,我无赖的赖在她的位子上就是不起,她对我无可奈何,只好让我坐着。
最好我还是走了,毕竟还是要上课的,我能很清楚的听见她在后面笑,我突然回过头亲了她一下,她吓了一跳,然后握紧小拳头打在我的身上,可是一点也不疼。
走出办公室,走廊里几乎没人,因为都在上课吧。我走到教室,里面传出政治老师的声音,那个澎湃啊,我都能想象出前排同学承受着他的唾沫的样子。我偷偷地笑了一声,然后缓了缓情绪。
我趁着他在黑板上写字,赶紧溜进教室,结果不知道那个二比,绊了我一跤,我下意识的叫了出声,政治老师回过头,看到我,满脸怒气。
他一支粉笔扔过来,我脑袋向左一偏就躲开了。这样子政治老师老脸更红了,直接暴喝“夏越!你去干嘛了!”
我一紧张,就直接说去安慰班主任了。结果政治老师语气柔和了点,但还是骂了我一顿,然后跑出去打电话了。
我让蔡毅宁去听一下,蔡毅宁虽然不怎么愿意,但还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这个胖子把侧脸贴在门上,然后屁股微翘,一副逗比样。
突然门被政治老师推开,蔡毅宁措手不及,差点摔一跤。看到蔡毅宁这个样子显然是在偷听,直接开骂。
后来蔡毅宁告诉我,原来这个五十多岁的政治老师是在给任欣打电话,问东问西的,蔡毅宁还说那语气,就像自己老婆被人轮了一样。不过任欣的语气听冷的,政治老师邀她去吃饭,她也直接拒绝了。
任欣的素颜在储县二中可是数一数二的,一直都会有些老师请她吃饭啊什么的,饭局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到时候酒喝多还不是要把任欣弄上床,这些任欣当然清楚,所以我也就不担心什么。
中午去食堂里,刘丹凝依然和展明羽有说有笑的一起吃饭,那群混子也识趣的没去打扰展二公子钓妹子。而那些装比的则是学一些混混聚在一起,弄得自己有多叼一样。倒是季天焚找到我,和我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吃饭。
吃到一半他突然告诉我“越子,你最近当心点,李炼桀的人可能会要搞你,至于是李炼桀的原因,还是私底下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就来三六班找我。”说完他就起身,把吃剩的饭倒进了剩饭桶。
一种久违的战斗感觉涌了上来,难道这场架必须要打吗?不知不觉就想起了陆浅的一句话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如果真的这样,我也不妨再去一战。
可能是由内而外的狠劲,周围的人居然没一个敢坐在我的边上吃饭,就连平时和我玩的比较疯的蔡毅宁也坐在另一条桌上和别人一起吃饭。
我有这么可怕吗!?真是的,我随后也把饭倒掉,屁颠屁颠的回了教室。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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